这种时候小朱同学就很麻木,她也不能说维月程炳在身边,她自己又没以往那么菜,她在陪都又没有仇家,根本不可能有闪失。
但是每每这个时候她都想起维月身上的伤,然后明智地闭嘴。
劳民伤财非她所愿,可以的话她连程炳都不想带,但她需要公主身份,那就得为这个身份牵连的无数人的生命负责。
她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不要冒险,时刻谨记自己的责任。
于是二房嫡女听闻母亲垂泪一事立刻前来安慰,再一听母亲忧心忡忡的猜想,自然而然义愤填膺,决定趁自己年纪小,还能为母亲出气,便气势汹汹地去找未来堂嫂讨要说法。
鲥鱼鳞片透亮,被裁剪成贝状大小贴在面颊上,狄髻高耸加银冠,立领对襟上缀着镶宝金扣,宋之遥向来骄傲得像只小孔雀,对母亲软弱的性子恨铁不成钢。
她带人到了客苑,命人拍门叫嚣,“二堂嫂,你欺人太甚!出来!”
彼时朱挽宁正跟064扯皮,社会实践报告写得那么好怎么能只给两学分,小朱同学合理怀疑小助手昧下了自己的奖励,064则反问都三四个月了还想蹭新手期的福利是不是有点过分?
听见喧嚣声时,朱挽宁还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这个“二堂嫂”是在喊她。
维心皱眉,丸澜已经准备出去赶人了,朱挽宁才喊:“等一下,让我听听她骂什么呢。”
众人无语,公主的好奇心真是令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