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挽宁的这一步,跳出了传统格局,以自己一人代表公有。
谁也不知道是对是错,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结果。
但眼下,对于百姓来说,这是最好的出路。
小朱同学还算细心,逼着司徒跃然以给她看钱袋子的名义留了两个锦衣卫保护宋培风的安全,不然那些占不到便宜好地的财主能干出什么事可不好说。
第二天启程回京时,京城来使有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话:“殿下好兴致。”
朱挽宁蹲在马车前,她刚到就有人送来了这个小筐,好奇地翻开上面小薄被子,下面居然是一只翻着肚皮睡觉的小土狗。
她惊奇伸手去摸小家伙的肚皮,小土狗睁开惺忪睡眼看了看她,亮着小白牙嗷呜一声,又睡了。
朱挽宁边摸边问身边的人,“这是谁送来的?”
百姓应该不知道她今天走才是,昨天的种子都在县衙堆着,这会儿大多数人应该都在里正那里登记,希望快点领到这批上天赐予的东西。
京城来使见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忽略,黑着脸甩手上了前面的马车。
荀郦盯着他的背影挑眉,这人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伴着急促的脚步声,一道略带气喘的声音说:“看来你很喜欢。”
朱挽宁抬眸,气息不稳的青年穿着束着手脚的常服,眼中像是含了星星,望着她,轻声道:“生辰礼。”
小朱垂眸,复站起身,抱胸吊儿郎当道:“真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