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2 / 4)

怎么回事?娄长远苦笑,他也想知道,说起来他确实存了看笑话的心,却没想到这石头终究还是砸到了自己脚上。

娄夫人听他大概提了之后更觉得不可思议,“夫君,圣上再是对公主不满,到底是亲父女,还是中宫嫡出,断不会真的惩罚她什么,你怎么,你怎能?”

若非顾及贵女仪态,娄夫人都想骂你怎么拿着个鸡毛当令箭了?!

皇帝再是对自己女儿不满,也不可能允许大臣真对公主做什么,从娄夫人的角度来看,天下的父母对犯了错的子女都是一个态度,既失望她违背了自己的愿望,又无法真狠得下心去惩罚,到最后反倒会恨最开始告诉自己他的女儿犯错了的那个人。

若不是夫君从不告诉她这些事,她早知晓了,拿为人父母的心情将心比心地劝一劝夫君,又怎会有今日的麻烦到头?

娄长远也后悔沾了手,今日秦鹿公主这一闹,反而显得她理直气壮,行得正坐得端,这样一来,他这个跳得最活跃的就麻烦了。

朱挽宁沐浴出来,维心送了点心来,她一瞧便知是丸澜的手艺,搅着圆子漫不经心,维心动作轻柔地给她擦着头发,轻声问道:“和臻郡主和姜家小姐送了消息,想明日来拜访,寿宁公主那边映春姑娘直接过来了,说公主明日就来,要殿下等着她。”

朱挽宁懒散应着,心中算着时间,这一茬的番薯也该收了,希望李香昙的实验能出点成果,辣椒她还得去看看怎么样了,顺便把别的作物也拿出来研究研究。

收获的作物她留一部分育种,皇庄里的交给拾食记折腾出新花样出来。睿亲王府小柿子帮她种的,她自己名下的庄子里的,和宋家庄子里的,全部转运到北方受灾各部。辣椒她更不需要管了,这东西交给定国公和周泠鹤,他们比她更清楚这东西的作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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