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星神色如常,端坐在椅子上。
陈静远摆摆手道:“副宫主和四位护法稍安勿躁,坐下来听我一言。”
五人互相看看,重新坐下来。
陈静远道:“荀道友是我请来的,目的是审问金衣会杀手,找出金衣会总坛所在,各位前辈还是大局为重。”
五位老者露出惊愕表情,瞬间消失不见,道:“按少宫主的意思办吧。”
荀星把几位老者的表现全看在眼里,很多猜测越加肯定。
陈静远道:“把金衣杀手带上来。”
几个国师宫弟子把金衣杀手带了上来。
陈静远道:“把他的面具摘下来。”
有个国师宫弟子上去,把金衣杀手的面具扯了下来,露出了真容,这是一张四十多岁的脸。
国师宫有人认出金衣杀手,整个大殿议论纷纷,“这不是副宫主的弟子嘛。”
荀星灵觉异常敏锐,把所有的议论听得非常清楚。
广曲文面无表情,目光看着大殿顶。
陈静远指着金衣杀手道:“你说金衣会总坛在哪里?”
金衣杀手早已经得到了授意,指着广曲文道:“我的师父广曲文知道金衣会总坛在哪里。”
广曲文再难以保持镇定,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知道金衣会总坛所在。”
金衣杀手哭泣道:“师父,你就说出来吧,别在隐瞒了。”
广曲文神态连变数次,道:“你是不是受到威胁才这么说的,只说出指使你的人,为师定然为你做主。”
金衣杀手道:“师父,我没有受到威胁,而是良心发现,觉得身受国师宫栽培多年,该是报答国师宫的时候,所以才说出实话。”
广曲文变得严厉道:“你知道国师宫是什么地方,还知道国师宫的规矩,有些事情说出来后果非常严重,你这样陷害为师,良心不会痛吗?”
广曲文把“国师宫”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金衣杀手脸色变了几变,抬头瞅瞅陈静远。
荀星把一切都看的明白白,心中好笑,看你们能够表演到几时。
陈静远害怕金衣杀手扛不住,说出了实话,那今天谋划就会全部落空,不能让事情出现意外。
陈静远开口道:“副宫主说的太对了,国师宫是威盛帝国的圣地,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别人要说话,副宫主竭力阻拦,是不是心里有鬼,不敢让人抖出来。”
广曲文气的胡须抖动,指着陈静远道:“陈静远,你有私心,目的就是把我除掉,扫清你当上宫主的障碍,你别做梦了,你弄了这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就想扳倒我,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