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冷笑到:“如此甚好,这么难得的好事我当然也要热闹一番。我也要加个彩头,这样赌起来才有意思吗?”
叶孤影一脸淡然说道:“很好!那赤焰堂主想怎样赌呢!”
赤焰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淡淡说道:“那赌当然要赌大的了,我就赌你手中没有两千两银子。”叶孤影说道:那你赌注是什么,没有赌注还想赌那我可不答应。
赤焰嘲笑到:“穷叫花子,赌注当然有了,输了你要死,就算你赢了也要死,这就是我的规则。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人了,你在我们眼里就是一条狗而已!别把自己想的太好了。要不是花魁姑娘不愿意见血,你那能配站在这里与我说话。”
叶孤影冷笑道:“好,很好!说话时紧紧握住手中凤鸣剑,眼神死死盯着赤焰。”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来一队人马,迅速把烟雨楼围了个水泄不通,只见从人群中走来一位中年男人,身材消瘦,一双丹凤眼显得格外有神,但是两撇八字胡看的让人有点猥琐的模样。
看着眼前的人,赤焰眉头紧锁,心想这个老鬼怎会来幽州,这万山楼的手伸的也太长了吧!连幽州都敢染指,这件事我看不是这么简单,我要禀告给殿主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只见中年男子环视四周目光如一把利剑一般横扫众人大声喊到:“你们不是很喜欢赌吗?怎么我一来到这不说话了。随机声音严厉起来,老实告诉你们,花魁今晚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敢给我抢人,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人到底有几个脑袋,够不够我砍的。”叶孤影眼神余光看了一眼这位中年男人,心想:“这不就是在树林里见到的那位吗?王乐山,万山楼老二,没想到真是冤家路窄啊!敢给我叶孤影抢人那你就要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这时赤焰说到:“王乐山你竟敢在我的地盘上如此狂妄,信不信我这就灭了你。”
王乐山眉毛一挑冷冷的说到:“你……………就凭你,还不够资格,你门口的小弟都已经被我清理干净,接下来,你自己已经很清楚了吧!记住不要在我面前说大话,你他娘的,我王乐山可不是被吓大的。你的地盘我万山楼接下了!以后你们赤焰堂管不了的地方,我万山楼来管。你赤焰堂管的地方,我万山楼也要管上一管。总之一句话,我万山楼在幽州吃定你了。早早退出幽州,兴许你还有一条活命,否则………………”
赤焰哪里受过此等恶气,张口便大骂到:“王乐山,你好大的口气,想灭我们赤焰堂,就凭你还不够格。”
说着便抽出大刀,想要上前与王乐山一决高下。不过被一旁的赤焰堂弟子给拉住,轻轻的在赤焰耳边说到:“堂主,好汉不吃眼前亏啊!现在他们人多势众,真打起来,吃亏的是我们。到时候别说出烟雨楼了,搞不好我们这些小命都要交代这里。”
赤焰毕竟是堂主,自然要对自己弟子负责,现在他不敢赌,也不能赌。万一输了可不是钱的事情,而是这些赤焰堂弟子的性命。赤焰最多能与王乐山五五开,可是手下这么多人,是无法与之抗衡的。只能委曲求全,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出了烟雨楼一切都不是问题。
赤焰想到此处,只好逼自己一把。
这时赤焰从怀中慢慢掏出一张银票出来,一脸肉痛的走到王乐山面前,依依不舍把银票递到王乐山手上,淡淡说道:“乐山楼主,赤焰刚才鲁莽,还请不要怪罪。一张一万两银票算是给乐山楼主的喝茶钱,还请楼主笑纳。”
王乐山嘴角邪魅一笑冲着赤焰淡淡说道:“还是赤焰堂主懂我,可是我想要的只有花魁如烟姑娘,有劳赤焰堂主帮我安排。”
赤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此等小事,我赤焰一定会让楼主满意的。”
那好,赶紧的啊!别误了我与花魁的好事。“王乐山道:”
赤焰又从怀中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甩到了半空,冲着烟雨楼楼主喊到:“这是一万两银子,这花魁我买下了。赶紧让她下,来陪乐山楼主喝酒。”
这时叶孤影怒喝道:“好大的口气,今天谁敢动如烟姑娘一根手指,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赤焰看到竟然是穷要饭的,不由得暴怒起来心想,连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也敢对我发狠。真当我赤焰是纸糊的不成,谁都敢来踩一踩。
赤焰严厉的目光注视着叶孤影,如一头猎豹一般想把叶孤影撕碎。赤焰暴怒道:“你小子还真不知死活,成心给我做对是吗!看我今天不杀了你。一个穷要饭的也敢在乐山楼主面前猖狂放肆,其罪当诛。”
说着便运起内功,双手表面渐渐被一层火红色的真气所覆盖。赤焰双腿蹬地,跃上半空。火红色的烈焰掌快速朝叶孤影胸前袭来,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干燥。
叶孤影看着越来越近的赤焰,并未有丝毫闪躲,而是自言自语道:“这就是烈焰掌吗?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说着同样运起内功,一股淡蓝色的气流在叶孤影掌心汇聚而成。迎着赤焰的功势挥出一掌,双方浑厚的真气在对势的刹那间如海水泛滥般喷涌而出。周围的桌子板凳,皆被震碎,一旁的池塘炸起数米高的浪花。升华的水雾朦朦胧胧似有几分仙气,残叶的荷花在微风中摇曳,荡起阵阵涟漪。这时赤焰暴退数十米用长刀插入地面,方才稳住身形。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面容,死死的盯着叶孤影。淡淡说道:“绵云掌………………竟然是绵云掌,刚中带柔,柔中带刚,刚柔并济,变化无穷。不可能……………不可能………………区区一个臭瘪三,怎会如此高深的内功,此绵云掌必须要有强大的内功方可修炼。”
叶孤影后退三四步,便稳住身形,目光如焚天烈焰般所过之处皆化做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