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行歌也笑了。
“趁他不在,我和木雕悄悄潜入,在他的床下掘了一个大坑,放进去了。”巴川看了看木雕道。
“无论如何,今天我们都要把这件事做个了结,如果继续拖下去,难免出什么问题,我们要做最坏的准备,不管李家和暗水是勾结在一起,还是被其所控制,我们都要创造一个他们无法抵赖的场合,最起码能撤掉朝廷对你的通缉,还有解除对六扇门乃至刑部的监视和限制。”钟离行歌道
巴川道:“所以,最好能让刑部和、吏部、兵部的人都出现在李家,做一个见证。”
钟离行歌道:“但我还没想到要怎么办。”
巴川道:“这个太简单了。”
钟离行歌回过头看向巴川,“外面到处都贴着我的头像,只要吸引一大批官兵到李家,兵部和吏部的人自然会来,到时候我们把明珠取出,如果李家真的和暗水有关联,我还得反问他如何给太平镖局一个交代。”
钟离行歌道:“太平镖局,我劝你还是别多想了,这几天我考虑了一番,如果混入马如风那伙人的两个暗水成员也如同今天这样,恐怕那十几个人只会有两种结局。”
木雕罕见的开口道:“被杀,或者加入暗水。”
巴川不无遗憾的道:“那马如风手底下很有几手硬功夫,自十八岁出道以来,可以说没有做过一件有违江湖侠义的事情,保镖无数,几乎没有出过任何丢镖的事故,三十六岁成为太平镖局的总镖头,四十岁掌管太平镖局,为人精明但不狡诈,我也见过几次,确实是一条铁骨铮铮、很有担当的汉子。”
钟离行歌道:“看得出,为了赔给李家这颗明珠,几乎把太平镖局的产业都卖了,自己也因为愧疚而远走塞外,可见其性格之刚烈,只可惜生不逢时,碰上了暗水,恐怕也正因为此,你才想和李家为马如风讨个说法。”
巴川叹了口气道:“见过几次,虽然说不上熟悉,但江湖中这样的好汉并不多,确实有惺惺相惜的感觉,不过现在我自己都自身难保,即使明珠归还,刑部和六扇门可能也会出现大的变动,想帮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