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的。”
钟离行歌又喝了一大碗,点了点头。
“若不是佳友,便是情人。”
“还有什么是你猜不到的。”
“我猜不到她是多么倾国倾城的女子。”
“你怎么知道她是倾国倾城。”
“因为你听完我的旧事说‘想必那也、是个绝美的女子’。”
“看来以后还是少和你说几句话比较好。”
“你说的少我记得更清楚,你说得多也许我反而记得少些。”
钟离行歌又是一愣,点点头道:“有道理。”
“可惜能讲出有道理的话的人也想不出是什么女子能让你这么神魂颠倒。”
“因为,我和她睡过。”
巴川笑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正常的女人睡觉,就像是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一样正常。
“女人都可以勾引男人,男人睡个女人好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巴川悠悠说道。
钟离行歌无奈笑道:“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第一次。”
巴川又笑了,“第一次也没什么了不起,反正每个人每一天都会发生很多个第一次,而且,连睡觉、吃饭、喝水都一样,哪怕你睡的床、吃的饭、喝的水包括睡的女人,即使是同一种同一个,只要不同时间,在某种意义上都是第一次,永远都没有重复。”
“你今天好像话特别多。”
“我只不过是忽然觉得,今天是个聊天的好日子。”
“而且也是个杀人的好日子。”
巴川把已经拿至嘴边的酒杯停顿在空中看了一眼神情淡漠的钟离行歌没有说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可能今天要死一些人。”钟离行歌道。
“跟我们有关?”
“多少有一点。”
“能阻止吗?”
“不能。”
“为什么?”
钟离行歌苦笑道:“因为我不知道杀人的人是谁,也不知道怎么杀,有多少人去杀,杀的具体是谁,而且最重要的是,可能已经杀完了。”
巴川若有所思的笑道:“是不是,你本来就不想救这些被杀的人。”
“你知道暗水想杀的人,有多少人能逃掉?”
“除了我好像还没有听说过谁能逃得掉。”
“所以说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