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心中生气,明明点了穴道还怎么走……刚动了心思,却发现自己的穴道竟然已经解开了!可是他经过自己身边时分明没有动自己分毫,她心里滑过一丝骇然,看到他已经闭上了眼,她眼神中流露出太多的不解和疑惑,她回过神匆忙纵身跃了出去。
不过她没有忘记把窗子帮忙关上。
听话的姑娘,总是招人喜欢的。
就像是大老爷的小姑娘总是那么楚楚可怜又含羞可人,所以一大早大老爷就睡醒搂着小姑娘的细腰扭了下来,楼梯被踩得吱吱响,大老爷每走一步,老马都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每一脚都踩在了他的命根子上……好在大老爷没用几步就走了下来,老马也暗暗呼了口气,毕竟修楼梯是小事,万一这大老爷和小姑娘摔出个好歹来,把他们父子俩个卖了也赔不起这大老爷一身衣服钱。
大老爷睡的很好,小姑娘看上去气色却不太好,不过伺候这样的大老爷,不论是什么样的小姑娘,恐怕气色都很难好得起来。
只见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下了楼,巴川已经坐在窗口的桌子上吃着面喝着酒了,小姑娘仍然羞答答的坐在大老板的旁边小鸟依人,大老板眯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开口道:“炖羊肉给老爷我来上二十斤,酒来五坛。”
老马面上一僵道:“老爷啊,五坛酒可是有二十斤的,额们这个地方都是烧刀子,昨儿个您老也喝过,不用喝这么多……”老马记得很清楚,这大老爷嘴上说着自己千杯不醉,结果喝了不到半坛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他们四个人费了吃奶的劲儿才把他老人家抬上楼,自己累的像是被狼追了二十几里路,所以他实在是不愿意让大老爷喝得太多。
大老爷哼了一声眼睛咪的更紧瞪着老马道:“你是怕老爷我给不起钱吗?”说完兜手扔出一枚十两的银锭子,老马脑袋一缩二话不说赶紧去厨房切肉,让小马先把剩下的两坛酒给大老爷放在桌子上,然后跑到隔壁敲门,只不过敲了很久还是没开门,毕竟大早晨就喝酒的人并不多,何况一大清早就起来的人在沙河镇就没几家,更何况陈一杆呢,巴川摇了摇头走出去帮忙敲了敲门口大声说道:“一杆老板,三坛老酒。”
然后便拉着小马回店了,老马先端上了十斤炖羊肉和四个腌鸡蛋,大老板刚喝下了半坛酒,身体已经在打晃,一手拿着筷子,一手在小姑娘的衣服里乱动,老马躲进厨房像是已经不准备出来了。
巴川笑了笑拉着小马在门外坐在一起发呆,那个瘦弱的马夫仍旧坐在马车上靠着车厢打盹,身上披着一件掉了毛的狐裘。
只听不久之后,店里传来什么一声闷响,巴川和小马站起身一看,大老板一头扎在了羊肉盘子上又呼呼睡着了,只不过这次喝了足足一坛酒,小姑娘一脸通红局促不安的坐在大老板的旁边,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狐狸。
巴川和小马便又坐了回去,反正很多人也确实在睡觉,大老板喝了酒继续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姑娘不时向外看了几眼,那马夫睡的像是死人一样,老马窝在厨房炖羊肉。
没多久,隔壁的门缓缓打开,陈一杆睡眼惺忪将三坛酒用一根绳子穿起来拖到了巴川面前,点了个头就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颤巍巍的走了回去,两条腿好像还在颤抖,巴川和小马相视一笑,只见陈一杆刚走到门口,就从里面伸出一只又白又嫩的手一把将陈一杆扯了回去,还隐约听到陈一杆逐渐变小的声音:老婆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能不能让我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