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川听后,顿了顿一脸恍然大悟道:“哎呀!我说,你个老混子也有开窍的时候,你这么一说,是不是一下子就觉得水落石出都明白了。”
青鸦一拍大腿道:“谁说不是呢!以前本大爷我虽然不敢说横行关外吧,好歹咱这身功夫,那也不是谁都敢腆着脸来随便招惹的,现在呢,平头老百姓,跟老马没什么区别,是不是,所以他小子也就无所顾忌了。”
巴川也道:“没错,那大小姐说是之前对你爱的要死要活的,一看你不行了,立刻就变心了,哎,果然是‘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啊,女人,就是女人,终究是靠不住的。”
青鸦摇了摇头道:“女人靠不住,男人也没好到哪去啊,你看小谢,平常人模狗样的,这到了关键时候,为了女人不也得把朋友卖了不是,看那当时装模作样演的多像啊!”
巴川长长叹了口气道:“没办法,谁让咱俩又没钱,功夫又稀松。”
青鸦道:“江河日下,人心不古,说的就是这个。”
两个人长吁短叹,悔恨不已,就在二人即将抱头痛哭时候,窗户像是被发疯的牛给撞了一样瞬间碎裂开来,只见大小姐站在屋内瞪着他们二人,她双眼通红,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如纸,发青的嘴唇不住的颤抖,双手紧握因太用力而指尖泛白,整个人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巴川和青鸦两人脸色一僵,青鸦尴尬一笑道:“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巴川小鸡啄食一样的点头道:“就是!没一个!一个也没有!”
大小姐张了张口又闭了起来,仿佛似已气极反而不知该说什么,而巴川和青鸦则缩在床上肩并肩的低下头时不时偷偷看她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青鸦甚至还摆弄着自己的脚趾头轻轻的哼起了小调,假装若无其事,好像刚才什么都没说,只是放了几个屁一样。
巴川一看他这无辜的样子也是钦佩的很,但也不甘落后,随即把手伸进后背开始认真的挠痒痒,像是整个关外的虱子都爬进了他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