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国画,她很擅长。
卿云乐呵呵的起身,下楼准备着早餐。
他特意叮嘱过周婶,让她今天歇一天的。
卿云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从小跟着奶奶学过针线活的秦缦缦,此刻正算着针脚。
他所不知道的是,昨晚俩人躺上去的枕巾,上面的鸳鸯便是秦缦缦一针一线自己绣出来的。
心里估算着位置,嘴角微翘的秦缦缦寥寥几笔便画出了梅树的枝蔓。
不过在笔尖触及到红梅时,她的小脸又变得绯红起来。
昨夜的一幕幕又涌进了她的脑海里,秦缦缦捂着自己滚烫的脸庞,不敢继续回想下去。
自己……
怎么这么不矜持啊!
貌似,昨晚,她比那个臭哥哥还要主动……
emmm……
一定是酒喝多了!
是的!
喝酒误事!
秦缦缦重重的点了点头,接受了脑海里给出来的解释。
勾勒好线条的秦缦缦将白布仔细收好,而后坐在床上扑闪扑闪着眼睛。
要不要作作妖呢?
让他服侍自己一天?
有些意动的秦缦缦,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有啥好作妖的!
爱就爱了。
做了做了。
从昨夜起,她就是他真正的女人了。
何必为难自己男人?
元气满满的起身,秦缦缦溜到他的房间,找了一件他的圆t穿在自己身上,又坐回到了自己梳妆台前,给自己挽着长发。
看着镜子里的高马尾,她摇了摇头,突然之间觉得这样的发型太幼稚了。
一夜之间,从女孩变做女人,她的心态便有了很大转变。
就着高马尾,将自己的秀发用手捏住,拿起笔筒里面的一只长铅笔,给自己扎了一个丸子头。
古代那些好看的发髻她是不会的,但她清楚,已为人妇后需要束发。
未出嫁的女子大多是灵巧可爱的形象,有头发垂下披散下来,而已出嫁的妇人盘上发髻后多会把所有头发都梳上去,不留头发垂下来,以象征自己已经是嫁为人妻。
这是已出嫁和未出嫁女子发髻的最普遍的区别。
在秦缦缦的心里,她已嫁给了卿云,昨夜便是俩人的洞房花烛夜。
以后的婚礼,不过是补个仪式。
卿云推门进来催饭时,正是她将铅笔插进丸子头之时。
“好看吗?”从梳妆镜瞥见他的身影,秦缦缦笑眼盈盈的转过头来。
卿云笑了笑,走过去用实际行动褒扬着她的美。
眉心间轻轻一吻,抱起她便往楼下走去。
秦缦缦也乐得如此,她不作妖,但不代表她不愿接受他的殷勤啊。
长寿面、荷包蛋,这是卿云老家新婚夫妇婚后第一天早上需要吃的。
秦缦缦看着一乐,“我妈说,我爸老家那边是吃汤圆。”
卿云将筷子递给了她,“想吃汤圆,明早我给伱做?”
秦缦缦却笑眯眯的摇摇头,“按你家的规矩来。”
卿云闻言心里一暖,伸出手去刮了刮她的鼻子。
秦缦缦躲了过去,没好气的嗔着,“什么坏习惯!刮成塌鼻子了!”
“你鼻子是假的?”
卿云吸溜着面条,躲过桌下扫过来的一jio。
秦缦缦瞪了他一眼,而后开心的咬着荷包蛋。
“不是糖心的!差评!”
她没有客气什么,说着自己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