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建插了一嘴,“来都来了,不如在这里玩两天再回去?师兄,你到了锦城,不去看看老师?”
他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觉得师兄难得回来一趟,得好好招待招待。
当然,他也可以顺便问问去樱花国讲学的事情。
反正绝不是想向师兄请教,在异国他乡与当地女大学生如何保持合适的负距离交流学术精华的事情。
“老师?老师这个时候不是在老大家里?她身体还好吧?”说起自己的老师,石广勇的嘴角顿时翘了起来。
他和褚建是一个导师,蜀大的曾慧娴先生。
老先生门下弟子少而精,只有四人,但拉出来个个都是行业里顶尖的人才。
最小的,就是眼前的褚建,33岁便是正教授。
其实老一辈的导师都是如此,讲究带徒弟如带子女,哪怕是大学扩招了,他们也不会改变这个习惯。
就算学校强塞几个人给他们,弟子和学生,他们分得很开的。
因为他们培养的是传承衣钵的弟子,而不是学生。
在大学里面,弟子和学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哪怕是博士生,都不见得是弟子。
拜入师门,与师傅结成异性亲人关系,也就是师傅将其视作异姓兄弟之子,徒儿将师傅视作伯父一般的关系,师傅有教导养育徒儿之责,而徒儿也有如同侍奉家中大伯一般侍奉师傅的义务,师徒同于家人,大家在一门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