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出去容易,改回来难的。
而且,这相当于直接断掉了以后子女考公的路子。
以那臭小子的财富,子女自然不用苦哈哈考公考编的解决饭碗问题。
但在段丽琴看来,政、商两条腿再加一个学的登山杖走路,这是一个家族达到一定时期的必然选择。
而卿云要是这么做的话,整個家族直接瘸了一条腿。
也不知道这法子妙在何方?
陈向明却摆了摆手,否定了她的看法,“这和秦天川没一毛钱关系的。”
见段丽琴不懂,陈向明无奈地说:“你别看秦天川人前的那副道貌坦然的模样。
那老东西成天鬼精鬼精的,一肚子的坏水!
你自己好好想想嘛,秦天川可不可能给卿云出这种给她女儿秦缦缦添乱的主意?
多一张结婚证,秦缦缦将来的麻烦就多一份的,他才不可能这么傻的。”
他太了解秦天川的性格和行事风格了。
别看他经常摆出一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模样,但那只是他的一层皮。
能够从改开乱世之中杀出来,稳坐十来年首富的,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像菩萨一般的好人?
没有金刚手段,是没法做菩萨的。
“我敢赌命,这绝对是唐建政那个老阴比出的损招!”陈向明继续分析着,他已经洞悉了背后的真相。
段丽琴闻言翻了个白眼,吐槽着,“现在的人,脸都不要了!”
丈夫这么一说,她也明白了过来。
秦天川是绝对不会出这种主意的,他的女儿秦缦缦是正宫大妇的。
只有和他们同样处境的人才会这么损!
苏采薇无父无母,而且目前的情况看来,苏家人争得是大妇的位置。
虽说这个说法让她心里很酸,但别人有这个底气。
而章俪的父母,只是小商人,上不得台面,更不可能生出这样的想法。
数来数去,也只有唐建政这种学历史的老阴比才可能。
都说学数学的,心赃的很。
但真要论起来,唐建政学历史的,王秀珍学经济学的,两公母凑起来,纯属一个手赃,一个心赃。
陈向明摆了摆手,说,“你不懂,唐建政肯定是有给他闺女谋一个名正言顺婚姻关系的想法,他清高了一辈子,死活都想把颜面给保住。
但是这一招最妙的并不在于婚姻关系上,而是为小卿套上了一个保护罩。”
段丽琴没听懂,“保护罩?”
她让这货不要卖关子,赶紧细说。
陈向明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四个字,“红顶商人。”
段丽琴闻言顿时无语了,说:“老东西,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啊。”
她知道这个‘荣誉称号’在历史上通常指的是那些与官府勾结的商人,并不是一个正面的称谓。
红顶商人可以显赫一时,但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