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148.沧海,凛冬,仙庭,武道,收获(9.1K字-求订阅)(1 / 4)

开局赘入深渊 蟒雀 20947 字 2023-05-19

藏剑山庄,厢房里。

早晨。

妙婵姨娘弓卧在春被里,白山从后贴着她的腰。

阳光已经亮起来了,山雀叽叽喳喳地喊着,熏热的空气开始蒸腾。

妙婵姨娘在男人怀里扭了扭身子,道:“起床了。”

白山道:“再抱一会儿。”

妙婵姨娘翻了个体位,正对向白山,两人身形贴近,四目相对,柔情种种。

“白山,你这几天怎么回事,给人感觉怪怪的宁宁担心你走火入魔了,我觉得不像。”

“我修行功法的方式比较特殊,前段时间我在月心小筑看了不少功法,所以这几天是在同时修炼那许多功法”

“啊你还能同时修炼许多功法?”妙婵姨娘很诧异。

白山点点头:“不过已经修成了。”

他对白妙婵没有任何隐瞒,除了没说“等价交换”的天赋和细节,其他什么都说了。

“你”妙婵姨娘的娇躯震了下,“我这些天听宁宁说了不少民间故事,故事里会有什么大能降世你不会就是这样的人吧?”

白山没好气道:“你才是。”

“吼~”妙婵姨娘很受伤,“你是。”

白山道:“你是,好吧?”

妙婵姨娘道:“你是。”

小两口拌着嘴,然后以妙婵姨娘伸手捂着他的嘴,以最后一声“你才是”是她说的告终,同时翻了个风韵十足的白眼道,“你就不能让让你娘子吗?”

白山道:“过去”

妙婵姨娘笑道:“什么过去呀?过去我是你姐,自然会迁就你一点,但现在你是我的男人,肯定你得迁就我一点。

你得学会宠娘子,女人是需要哄的。不要老像一根木头,上次还从天衣坊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回来。”

白山问:“怎么宠?”

妙婵姨娘道:“我哪知道。”

小两口又说了会儿话,白山看气氛还可以,就试探着问:“妙妙,你知道木篇,木章,木经吗?”

他想要木篇、木章来提升力量。

“什么?”

“开天经中的木篇,木章,木经”白山小心地问。

白妙婵忽地陷入了沉默,白山甚至感到两人交贴之处在变得冰冷。

顿时,白山后悔起来。

他以为没事,但看来妙妙姐的反应却比他想象的要大。

上次他提到极阳章时,白妙婵那歇斯底里的反应顿时又印入了他脑海之中。

白山急忙抱紧怀中的美娇娘,道:“别想了,我们想想一会儿吃什么早餐”

然而,这一次,白妙婵却只是身体僵硬、冰冷

良久后,她好像开始解冻一般,又变得温润起来,期间竟是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其他什么古怪反应。

她只是把头埋在男人怀里,把脸颊贴在他胸口,好像是在听着他的心跳一般。

“白山”

白妙婵忽地开口。

声音虚弱而复杂。

白山道:“嗯,我在。”

白妙婵道:“刚才,我脑海里忽然多了些陌生的记忆”

“就好像梦一样”

“梦很长,很长,长到我一点都记不得了。”

“即便我刚刚想起那些画面,也只是沧海一粟”

“当我在梦里时,我只觉得好像那个梦里的我才是真的。”

“可那个我,却是个不认识你的我,是个陌生的我”

“我”

她黯然垂首,“我害怕那个我。”

“那个不认识你的我。”

白山搂着她。

他忽地想起之前那位神秘小姐说的话。

————“她还是她,不过她的因果,她的爱恨可不止你一个人。若是世世的记忆都被唤醒,你也未必是她最重要的那个人。”————

白妙婵不是那个融合了木经的大能。

她只是那个大能在轮回之中生出的一个人格,是汪洋里跃出一片浪花,是参天的古树上结出的一个果子。

果子,也终究会落地

浪花终回落回汪洋

人格亦会回归本体,继而消失不见,就连轮回都没有

白山深吸一口气,暗暗捏紧拳头,抱紧怀里的妙妙,温和道:“只是梦而已,你怎么会不认识我?”

他感受着两人拥抱的体温,又看向幔帐后看似平和的阳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变强,只要继续变强,强到老祖无法夺舍,强到妙妙不会被本体淹没记忆,强到不让那些悲剧再发生,强到能够逆转一切

开天经里的木经看来不用想了,人间道的话唯一的方法是试探着去掌握更多的人间功法

那目前已知能做的,还有去学习奇门功法,看看能否得到增强。

忽地,他感到白妙婵搂着他的手也紧了紧。

温柔的话语在他耳畔响起。

“没事的,白山,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真的没事的。”

白妙婵抬起头,娇美的脸上显出落在金色阳光里的灿烂微笑,一如世界名画。

白山笑道:“别担心,我天赋这么强,才没有压力。”

这是他第一次对白妙婵说谎。

八月中,盛夏。

长公主终于从南方回来了,她邀了白山到府邸做客,把这段时间经历的事和他说了一遍,继而又将他拉到闺房欢好了一番,白山总算是知道“请神符”的由来了。

不过

很显然,长公主得罪了那个玄天万兽宗。

而且还是为他得罪的。

虽说长公主也得了些好处,可这个好处并不足以彻底地弥补那份“得罪”。

白山知道,剩下的弥补需要从他这里获得。

这是长公主的“投名状”,是和他关系更近一步的表达,是把她的未来押在了他身上。

宋冷阳也回来了。

回来时开开心心,甚至剑尖上还挑着反贼人头,以呈威风。

可一入夜,却独自一人在庭院里喝着苦酒,然后还拉着白山一起喝酒,喝多了又说要去教坊司。

喝酒前,他是个很严肃,很冷厉,甚至给人沉重感的人,喝酒后,却变得放浪形骸

不过,白山没去教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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