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头抓住汉子一根手指头,等着汉子说话。
哪知。
那汉子一声不吭。
脸和肚皮贴在滚烫的马凳上,只是咬着牙,面容扭曲,冒出一阵阵冷汗。
“噗!”
黄埔头见状,也没有心慈手软。
将壶刀用力套进入了汉子手指上。
“啊!”
汉子终于控制不住,惨叫一声。
江锋和另外两个小狱卒都看到,汉子食指上的血肉,都被刀口剥落,骨节白骨森森,黄埔头觉得不过瘾,将壶刀内的药水,直接倒出来,浇在了汉子手指骨上。
“啊啊啊!”
那没有血肉的手指骨,冒出了阵阵白烟,有气泡在吱吱响。
“黄厅你杀了我,否则我杀你全家,这里的所有人都得死。”
汉子止不住吼道。
手指上的痛苦,和马凳上传来的焦糊味,让他痛不欲生,声音中夹杂着气血波动,形成了一股不小的音浪。
江锋他们三个小狱卒,都感觉耳膜刺疼,忍不住捂住双耳。
“啊啊!”
那汉子声音叫个不停。
“噗嗤!”
黄埔头操起桌板上,一把锯刀,用力跺在了汉子的小腿肚子上,然后来回拉扯两下,想将壶刀中的药水,倒在了汉子伤口上。
逼迫汉子招供。
“砰!”
角落传来跌倒了声音。
是江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