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是貂。”
“是吗?哪你叫什么名字?你来自那里?父为谁?母为谁?身上的伤怎么来的?最起码告诉我你是什么品种?什么貂?”
一连串的灵魂拷问直接把‘叫化貂儿’问懵了。
“你回答不了我的问题,结果只是懵而已;但若果你回答不了其他妖魔的问题,结果可是死哦。”
“貂儿懂了”
“你还是没懂。”
“己灵懂了。”
“比‘小白听’强一点。”
玄冰老叟哐哐地捋着将断未断挂着冰晶的胡子满意地点点头说。
“冰爷爷……我可以叫你冰爷爷吗?”
“可以,作为回报,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昺’,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作为晚辈,一来一回于礼不合,在此向前辈呈上我所有的来龙去脉。”
己灵将为妖后的所有经历向冰爷爷娓娓道来,如盘托出。
冰爷爷听得津津有味,十分过瘾。
“将快乐建筑在己灵的痛苦之上,合适吗?”被困浆药之中的己灵只有头能动一下。
“非也,我的快乐并非来自你的痛苦。”
“愿闻其详。”
“而是来自你的状态。”
己灵忽闪着眼睛一脸期待。
“白浮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聊伴,在我遇到他之前的数十万……应该有数百万年……甚至数千万年……我都是孑然一身,以看着对面的岩墙度日。与你刚才描述的孤独和痛苦相比,我敢说我才是孤独与痛苦的开山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