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常侍一直称赞着翡翠,竟然是一直舍不得放下来,“此翡翠的结构质地,质地细腻,结构致密,透明度越高水头极好;再看大小合适,比例协调,堪称为正桩之极品。”
赢臻瞟了一眼高总管说:“高总管乃是内行之人,值得拥有此宝物,您若是喜欢,不如就送与总管欣赏。”
“此乃贵重之宝物,咱家岂敢夺人所爱。”
高常侍嘴里虽是这么说,他却没放下翡翠白菜之意。
赢臻笑了笑说:“赢某乃是粗人,自是配不上此物,此物放在我身上就如普通石头;高常侍乃是内行之人,就请带回欣赏。”
高常侍哈哈笑着说:“哈哈,既然赢侯爷如此看重,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再推辞反而觉得见外了。”
赢臻笑着说:“高常侍此行还得仰仗您在王上美言几句,不胜感激。”
高常侍笑得合不拢嘴,说:“这事,赢王爷候爷本来就是忠贞之人,王上那你就放心了,有咱家在呢。哈哈……”
赢瑧站了起来对高常侍说:“高总管,一路辛苦,下官已安排好膳餐,请高总管移步前往。”
高常侍笑眯眯地说:“那岂是好,让王爷费心了·。”
……
用膳后,高常侍告辞了赢臻,
看着高常侍远走的背影,赢臻陷入了沉思:
‘莒国王叛乱?段英武那么谨慎,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叛乱呢?他绝对不会引火烧身;他和纪国王合谋叛乱?这有可能吗?他就是分析到目前的局势,要联合的人也应该不会找王全安啊?找王全安不就等于自选绝路吗?段英武也绝对不是那么笨的人。’
赢臻来回地踱着步,头脑不停地思索着。
……
“该不是王上要排斥我吧?派我出征是让我狗咬狗,他坐山观虎斗?即使我打了胜战,也是将累军疲,若再像王全安那样被安了个罪名,我不就重蹈王全安之路吗?若不出兵却又是抗令之罪?我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