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元弘一听更是怒不可遏,大声喝道:“大胆,你竟然还把罪证推给余夫人,难道是余夫人自己喝了堕胎药?难道余夫人在堕胎期间还能杀了小桃花?”
庞琦筠说:“是余夫人说身体不好,想堕掉肚子的胎儿。”
晋元弘怒道:“胡说,余夫人身体好好的,她有喜时还特别高兴,那如你所说身体有想堕掉胎儿的事,再说,她喝药堕胎,药渣怎么会在你宫里?你以为寡人是小儿?”
庞琦筠申辩道:“余夫人曾令其侍女咏梅到太医院询问堕胎药的事,王上若不信,可以问太医院的大夫。”
晋元弘转过头问曹方:“曹大夫,王后所说可是事实?”
曹方向晋元弘行了个礼道:“禀王上,咏梅未曾问过臣此事,只是婉箐有向臣询问过堕胎药的成分,也问过臣余妃侍女有否询问过堕胎药的的事。”
“婉箐?!”晋元弘疑惑地问了一句,宫中宫女这么多,就是那些嫔妃们晋元弘也未曾能记得她们,更何况是一个侍婢?
曹方明解释道:“哦,禀王上,婉箐就是王后身边的贴身侍女。”
庞琦筠勃然大怒:“曹方,大胆奴才,你竟敢污蔑本宫,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曹方谨慎说:“王后娘娘,微臣岂敢污蔑娘娘,只是在王上面前说出了事实。”
说实在,他此时心中如装着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他非常清楚万一扳不倒庞王后,那他的脑袋肯定保不住了,所有他只有硬着头皮咬着牙根走下去。
“曹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