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几年前,他身边一位兄弟为情所困,沈琛还能随意调侃句,女人这种生物只能上不能宠,更别提爱了。
一个男人专心的惦记某一个女人,只有两个原因。
要么是没上手,要么就是没上够。
当日,他提起女人时肆意轻蔑,笃定男女之间除了这两点外,再无其他可能。
事实证明,他那个为情所困的兄弟得手后不过半年,也歇了那专一的心,很快觉得只对着一个女人实在是索然无味。
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直到遇上许苏前,他都玩乐惯了。
他年纪不算大,已经拥有过许多的女人,清纯娇媚的,风骚入骨的,清冷淡漠的。
各种滋味的他都品尝过,刚得手时还会有些新鲜感,次数一多觉得也就那样。
甚至年纪比他大的已婚妇人他都试过。
少不更事时,为了追求刺激,
三人、四人的游戏也玩过不少…
自认为自己已经看透了这世间的情爱,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个七八年,他会找个还算顺眼的女人结婚,不需要对方出生多高门大户,只要温顺点别试图管他就行,然后这辈子都这么玩下去。
可是,他遇见了许苏,于是就有了意外。
那个夏天的车上,他吻上她花瓣般柔软的唇时,心跳根本不由得他控制,最该情窦初开的年纪,他都没有那么心动过。
他很少愿意亲吻人,更别说强吻了,但那天他就是那么做了。
还寻了个听起来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哄的她到现在都深信不疑。
明明他最烦女人哭,那天她哭成那样,妆花了一脸,可他非但没有感觉厌烦,反而心疼的想把她抱进怀里哄,恨不得把那些伤害过她的人通通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