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试试就逝世。”
长长的队伍进了城,百姓们无不驻足观看,一个个对着那些囚车里的人指指点点,饶有兴致的品头论足。
国君和皇子嫔妃们,一个个脸色麻木的坐在囚车里,任凭周围的百姓对他们指点和辱骂,也没有丝毫动容。
连续几天的押运,也磨掉了他们的高傲,接受了现实。
有些脸皮薄一点的女人,则将脸颊深深埋进膝弯里,不敢抬头。
很快,这些人都是罗布国皇室的消息百姓们都得知了,也知道了他们就是害死无数百姓的罪魁祸首,于是纷纷拿起土坷垃石块等物,向远道而来的客人发起了最诚挚的问候。
有的人手慢,捡不到土坷垃,就手里有什么就砸什么,有的扔柴火棒子,有的扔手里的扁担,有的甚至把刚买的糖葫芦都扔了过去。
更有甚者,急得上头了,手头里一时间没有合适的东西,就要把怀里的孩子扔过去砸,好在被身边的人劝阻了。
场面一时间乱糟糟的,负责押送的镇北军和岳家军将士们,也顾不上得意了,连连劝阻百姓。
但百姓们哪听啊,他们压根不怕当兵的,仍然自顾自的砸着。
最后,还是那一个都头机灵,大喊道,
“这些人都是要送给镇北候过目的,
你们打死了,镇北候看什么啊?
再说了,祸害百姓的是楼兰军,这些是罗布国的皇室,等我们抓到楼兰国君了你们再砸。”
百姓们一听说这些人是镇北候要过目审讯的,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毕竟,不能让侯爷不高兴。
侯爷就是玉门关的天。
很快,他们便将人押送到了军营里面,聂泽和韩云,以及一众祁家长老们,都闻风而至。
“拜见侯爷!”
五百镇北军单膝跪地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