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人又加了把火：“你瞧瞧你现在这作风。

把猥琐当德行，把懒散当个性，把偏见当原则。

你告诉我，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让人憧憬，天天在村子里装什么，立人设吗，无聊。”

自来也被说的面红耳赤，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屁来了。

玖辛奈有点看呆了，这就是鹿久的弟弟吗？

好厉害！

居然把自来也老师说成哑巴了，莫名其妙的又有点想笑呢。

波风水门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犀利的怼人。

自来也一个你字憋了半天，愣是一直没憋出第二个字来。

波风水门赶紧拉住鹿人，小声乞求道：“鹿人，别说了，再说下去自来也老师怕是要没脸见人了。”

“大男人的，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波风水门连声应是。

自来也憋红了脸，这时候大声道：“是，我错了！

但那又如何，我就是不改！

你个小鬼懂什么，我那叫为了艺术献身，那是取材，取材懂不懂啊！”

说完就直接转身，一副你不懂就不要乱说的模样。

在鹿人他们看不到的角度，自来也此时却已经尴尬的眼眶都红了。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当着弟子的面被人怼的毫无是处，那种尴尬，简直别提了！

见他仍旧死鸭子嘴硬，鹿人便道：“取材？

哈，你老师是不是也要感谢你啊，帮你师母在忍界成功圈粉，快速成——唔！”

鹿人的话没说完，嘴已经被一只手给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