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的叫谢必安,有些古板,黑袍的范无救,有些轻浮。
此时两人正在侃侃而谈,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也让韩净咽下了想要出口的招呼声。
“范兄刚才你说的不对!照我说,应该用刑!”
“谢兄,你这说的,抗不抗的住另说!这没有证据,怎么用刑?钱谦那可是礼部左侍郎,没有证据,贸然用刑,百官都要人人自危了!”
听着这两个人的言论,韩净心里点了点头,范无救看样子还是有着见识的。
既然这两个人这么有见识,韩净觉得抄书的工作可以交给他们,刚准备咳嗽一声提醒一下的韩净,突然被被谢必安的话惊得停下了脚步。
“范兄,我说的用刑,是抓了韩净,对他用刑!”
“对他用刑有什么用?他是行贿的,钱在哪儿,他哪能知道!”
“只要让他承认舞弊就行了,这闹大了,也许会重新考!”
“很难啊!开国几百年,就重考过一次!”
范无救的感叹,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谢必安见气氛不对,连忙站起身对着众人大声鼓励。
“那是闹的人不多,这一次大家一起联名,定能…定能…咳咳,定能证明韩状元是清白无辜的!这一点我可以作证!考试前,我是睡他旁边的,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行贿!”
眼看谢必安突然改变说词,范无救懵了。
“谢兄,你不是说…”
不等范无救多说,谢必安就流着汗就连忙打断。
“对,我看到他晚上睡觉打呼噜!很响,睡姿也不好,被子那一天给他盖被子的人是我!”
“明明是…”
“咳咳,明明是真的,韩兄来了,不信你问他!”
噼里啪啦,筷子酒杯洒落一地,混乱的声音中,人群迅速的散开。
“谢兄,范兄,家里婆娘催的紧,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