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细品麻沸散,韩净浑身遍体鳞伤,也不由的忘记疼痛,只剩舒爽。
明天去留肝胆两昆仑,后天就该上定场诗!
心中点头,韩净掏出追忆丹回忆起来。
…黄泉无旅店,今夜宿谁家?
心中疑问,韩净深深皱眉,这场景太难得,让他也不知怎么办才能做到。
上刑场是秋诀后,现在还是初夏,我想找死,除去造反这种扯淡的事…
好像只有激陈奇卫拉我去菜市口这一个选择!
心中计定,韩净拍着床铺,怒目而睁,在天字五号牢房中大骂起来。
“陈奇卫,你这无耻狗贼,刑上烈大夫!有本事,你把我送刑场砍头!”
“狗贼,我想去菜市口走一遭,你敢送我吗?”
夜里的骂声格外的刺耳,不仅让衙役们不厌其烦,还扰的牢房中的囚犯也都不得安生。
“老周,这隔壁牢房的是谁?这么的胆大,都进了刑部,上了大刑,还大呼小叫!”天字三号房身穿白色囚服,发须花白的国字脸老者瞪目而视。
“今科状元韩净,听说闯太子宫门被拉进来反省三天!”天字四号房的老年囚犯有些阴沉。
“怪不得这般张狂,昨天半夜闹腾,今天半夜也闹腾,原来不是钦犯!”国字脸老者一听,顿时恍然明白,原来这人不是不怕死,只是有恃无恐。
“要是钦犯,哪还有这精神头叫唤!”阴沉老者很没精神。
“不过他这般乱叫,真是可恶!”国字脸老者很不开心。
“可恶就可恶吧!怎么着,您还想与他为难?”阴沉老者毫不在乎,丝毫不管他的隔壁就是天字五号牢房。
“本来不想的,不过他这般叫唤,让我这见不得天日之人有些嫉妒!你说老夫给他上上眼药怎么样?”
瞌睡来枕头,天字五号牢房,正愁怎么找死,听到隔壁牢房的话韩净本该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