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净又一次的晕厥,让围观的人再次确定,韩净这人定是烈之士大夫,还在心痛头发。
“弄醒!用点劲!”别人位卑或矜持不敢言,申公浩却舍不下几年的俸禄,对着侍卫就是指挥。
“狗贼,你舞弊你还有理?对!给老夫弄醒韩净,看老夫如何骂这狗贼,让他羞愧自尽!”刑场上,不止申公浩,陈奇卫也在催促侍卫。
人中刺痛,韩净清醒。
“狗官,你断我发…”
“狗贼,你舞弊,不断你头,是国耻…”
“那你断我头就是,何必断我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断头只冤,断发是辱!我与你这狗官势不两立!”
“狗贼,辱你就是应当,谁叫你舞弊!”
“狗奴才,还愣着作甚,赶紧送送陈尚书回衙门歇息!”韩净与陈奇卫在对骂,朱英正已是大怒的拍着马车,对着侍卫喝骂,这个场景可不是他瞧热闹的时候。
“狗贼,别拉我,让我继续骂,狗贼…”
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宣武大街渐渐的越来越小,不盏茶已是人走声消。
“狗官,你别走,让我继续骂,狗官,你别走,我还没骂过瘾呢…”
对着无人的空气,韩净挣扎着侍卫的臂膀,要追人去骂。
韩净这般动作,在人间效果斐然,仙间的鄙夷却是更加的重。
“韩净唱小生,定是好看的!”
“娘,不止好看!老师若去唱戏,也许能成戏圣!”
“演的真像!”
“不要学!”
“老奴曾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臣也应过几卯,心灵中曾未有过如此的感慨,韩净的无耻,独一份!”停下笔,云雾中,崔命哑然的看着朱娥凰求认同,好像不吐不快,憋的人难受。
“别说话,文书可有写好?”行事到得此刻,心急的反而是朱娥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