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屈越扬起手就欲来下狠的叫醒韩净时,奉万靖皇帝的命令,白德海已来到了后房门口。
“屈大人,韩大人,怎么还不开始?皇上都派爷们来催了!”人还没进后房,白德海就打着拂尘不满的诘问。
“白总管,你等等,这就开始了!”后房中,听到来人鸭嗓子的声音,屈越顿时收起了抬着的手,擦着着急流出的汗,连忙保证。
“韩大人是在闭目养神?”进了后房,白德海当先就瞧见人群中央,坐着轮椅的韩净。
“是…”微微无奈,屈越连忙点头,只想赶紧打发走白德海,好用武力叫醒韩净。
屈越急切,白德海也急切,奉命办事,他可不敢随意处置,非要看到韩净立马登台不可。
“屈大人,韩大人他这样子…怎么了,这时候可是有些临阵怯场,怕丢脸?”
“大概是吧…”
“韩大人,醒醒!你该登场了!”面对芝麻绿豆大的官,白德海也没矜持,连忙拿着拂尘戳韩净。
…
戳人没反应,摇晃没反应,掐人中没反应。
诸多办法,除了打人,怕掌印被人瞧见,白德海都试了一遍。
微微担心,白德海拿着拂尘又戳了戳韩净,对着屈越疑问。
“不会死了吧?”
“那没有,还有气呢!呼吸很平稳!”
“那这是?”
听到白德海询问,屈越再冷静,这时也无比冤枉。
“之前好好的!我们还说了会话,谁知道就刚刚突然就闭上了眼…”
“刚刚…”脑内仿佛闪电炸开,白德海瞬间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不会就是…喜极而疯吧?”
“喜极而疯?韩大人有什么喜事?”
“没什么!”听到屈越询问,白德海顿时皱眉,春禧殿中的事,可不好随意传播。
“白总管,请你说明白,不然连缘由都不知道,恐怕本官的差事会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