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说不上来的不祥的预感泛生心头,晶晶下意识往东野承欢身上靠了靠,紧张地抱住他的手臂,心里发怵:“这里……该不会是一间龙门客栈吧?”这话的同时,她的脑子里闪过许多影视剧里的恐怖画面。东野承欢又皱眉看了看那极简单的悬顶钢架,忽似猜到了什么,握了握手臂上的那双小手,“我想应该是吊挂那种圆形纱帐用的挂架。”
他们两个也没住过几回旅馆,在城市中的生活数年来基本都属于两点一线模式,对于这种小镇旅馆内的设置不甚了了。这种吸顶式的装置到底有个什么用途?想破了脑袋,似乎也只有他的这个猜测比较合乎常设。
晶晶想:兴许就是这个了,古书上不是说:
隔纱窥软玉,恰似雾里看花,更教心搔……
她‘心搔’,脸就止不住阵阵发烧。
“我先去洗个澡……”晶晶红着脸说,心里慌慌,忽然发觉自己的胆子变小了。
心里没了上下,突然莫名其妙还害怕,怕得一阵阵小心悸……
“你……过来一下”她扶着卫生间的门叫他。东野承欢的胸膛里自打她说‘先去洗个澡’就开始擂鼓,这会儿听她叫自己,更觉心跳欲狂。
“不许偷看!”晶晶指着已在面前的他的鼻尖,双颊上的海棠红已经蔓延到脖颈,鼻孔里开始冒热气。东野承欢抿嘴低头,又点了点头,头脑里不请自来的存货随之晃荡,胸腔里的兔子就被那放映中的媾火燎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