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昉暂时盘踞在全州一带,这里是全罗道最大的一块临海平原,粮食产量充足。看他的样子,打算是继守下去。”
第五师虽然还在山东,可是朝鲜方面的情报十分充足。即便还没有出发,已经掌握了敌人的情况。
副师长易国政百思不得其解。
“李时昉不趁机向北突围,和清朝联军会合,独自死守全罗道,是何道理?”
这个问题,在座的人没有办法回答。
惠善辉不无猜测道:“恐怕清朝联军之间起了什么龌龊,李时昉不甘心被清军摆布,有了自立之心。”
娄甫闻言冷笑。
“没有清军支持,单凭他手中那点残破之军,又能成什么事?”
“你们说,李时昉有没有投诚的可能?”
查书兵这一问,令众人不禁沉思起来。
不管怎么说,李时昉的所作所为都不符合常理。
只要稍微有点军事常识都知道,在没有清军支援的情况下,全罗道是不可能守住的。
然而李时昉却一直滞留在全州,而且还大肆招兵,完全没有北上的打算。
他此时想跑的话,还是很容易的。
毕竟夏军南、北两线之间有着巨大的空档,他完全可以走大田、闻庆这条路线,顺利和清朝联军会合。
“即便李时昉有意投诚,恐怕也会漫天要价。等咱们将枪口顶在他的脑袋上,就好谈了。”
娄甫意志坚定,也知道现在谈论的太多并没有必要。
只需夏军进展顺利,届时兵临城下,李时昉在压力面前才能明白该如何选择。
到了那时,他即便不投降,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李时昉不打算逃跑,那咱们的策略就要迂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