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李倧面如寒霜,看向儿子的眼神非常不善。
“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缘何沦落到这个地步?就算我们想要投靠夏国,又岂能跟南边的乱臣贼子相比?万万不可做天真之想,知道了吗?”
李淏内心一片冰凉。
当初在三田渡,李倧向黄台吉三跪九叩的时候,悲戚痛苦的样子他完全都看在眼中。
明明李倧根本不想投降满清,为何到了今日,却又甘心做满清的走狗呢?
李淏完全不明白,如今的李倧早已失去了雄心壮志。
在李倧的心目中,权力和富贵才是他最紧要的东西。
就算是做满清的臣子,只要能够保住这些,他都会心甘情愿。
至于反叛满清、投靠夏国,年老力衰的李倧并不想承担其中的风险。
至于朝鲜百姓因此而家破人亡、生不如死,李倧才不在乎呢。
不过都是一些贱民,生于世间能够给王室提供血食贡献,就足够了。
李淏失魂落魄的离开。
他发觉这一次回来,故土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够让李倧重新振作,已经成为了特大难题。
朝鲜半岛南北两端都开始进入纷乱阶段,夏国看在眼中但并不干涉,反而开始慢慢准备,等着收拾残局。
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