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陆阳生的手心，原本光秃秃的树枝竟然开始长出了嫩芽。

一开始的时候，树枝上还只是芽苞，但是很快，芽苞就开始发芽，然后越长越快，到最后几乎眨眼间就长满了嫩绿的枝叶。

陆阳生此时满脸的汗水，却没有就此停止，而是在李柔震惊的目光中，把已经长满了叶子的树枝换到了右手手心。

就在树枝接触到右手手心的那一刹那，树枝上刚长出来的树叶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紧接着就连树枝也开始枯黄，到最后陆阳生右手只是轻轻一握，树枝瞬间就变成了一堆碎末。

做完了这些，陆阳生已经满头大汗，他那样子就好像刚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就站着都有些吃力。

自从树枝发芽开始，李柔就已经不说话了，直至树枝粉碎，她都没有回过神来，而陆阳生也没有出声提醒，而是静静等待着她接受这一切。不过他也已经做好了被李柔远离的准备，毕竟他刚刚做的那些事情，对于凡人来说，实在是有些震撼。

不知过了多久，李柔终于回了神，她愣愣地看着陆阳生，张大了嘴巴，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陆阳生苦笑着说道：“柔姐，这就是我不敢跟你说的原因。”

李柔咽了口唾沫，终于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她问道：“刚刚那是什么？变戏法吗？”

陆阳生摇了摇头说道：“刚刚那些事情虽然是我做的，但是连我自己都不明白那是什么，不过江归凝说那是法术的雏形。”

“法术？”李柔这次是真的被惊吓到了，她尖叫道：“那不是故事里神仙才会用的吗？”

陆阳生却摇头说道：“没那么夸张，不过我最近确实在练这些东西。”

其实刚刚李柔在刚问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因为如果真是仙法，那就说明陆阳生现在已经和凡人不一样了，而这肯定是他最大的秘密，能告诉她这些已经表明了陆阳生的态度了，若是她还是继续口无遮拦地问下去的话，那就是她不懂事了。

所以在听到陆阳生还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她赶紧拦着说道：“好了阳生，你不用说了，放心，柔姐不会再问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