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犇这个大喇叭又开始自在班里瞎比比。
“唉,你们知道吗,听说今年的五年级没有狠人,一年级那帮小子可是真幸运。”
长腿用余光看着他:“去年的五年级也没有狠人啊,有吗,我怎么没遇到?”
顿时赵乾和孙犇的脸上多了三条黑线,感情这些人眼睛不好。
“不是没有狠人,应该说全学校就一个狠人,很不幸被这哥俩碰到了。”
大肚子也在旁边调侃,毕竟看着别人不幸是快乐的。
“狠人又怎么样,我们的大蛋和大牛还不是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一点不带怕的。”
周围人都把这两位当成了调侃对象,这下俩人实在是听不下去,转身回到教室。这帮犊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晚上放学,赵乾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回家,走到村口,却看见一个女人在村口东张希望。
赵乾好奇,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在村口看过陌生人。
这女人个子一米六左右,瓜子脸,头上盘着云髻,穿着一件红色立领瘦腰衣,看上去很舒服。
“喂,你找谁?”这时赵乾还不知道称呼,直接上问题。
那女人看见赵乾连忙走上前问道:“小弟弟,你知道虎块家住哪里?”
赵乾没有听过这个名字,问这姐姐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没错,他就是平井山人。”
女子很笃定,让赵乾仔细想。
赵乾实在不知道,于是他把女子拉到村长家。
赵车载一看到赵乾拉着一个女人过来俩门不淡定,这脸上甚至还有几分慌张。
“村长,这叫虎块的人你是不是认识,认识就带她过去找啊。”
赵乾明显没有理解村长慌张的意思,还催着村长去办事。
“啊,姑娘,平井村外人不能随便进,你快出去。在村口外三公里的地方有一个营地,你先过去,我马上叫仙家和你说。”
赵车载很奇怪村长的待客之道,大声问村长:
“就让老师在你家和姐姐说不好吗,何必让人家跑那么远?”
赵车载却坚持那女人先出去,不然就为她找人。
女子没办法,只好先去村外,而村长马上去找仙家。
至于赵乾,竟然对这个阿姨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竟然主动要求送女子去那个营地。
这个营地就是今年夏天的流民营地,现在因为没有人住而闲置。
但是营地里却打扫的很干净,座椅和床都有,还有油灯。
赵乾不顾天黑,带着这女子到了营地,还为她点上灯,叫他不要慌。
可见,这小子的花痴病从现在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