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背后悬挂在房梁上的苦多道人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千万别放我下来,今晚我就要吊死在这。”
两个丫头埋头吭哧吭哧的干着饭,许立则在一旁殷勤的给师父端茶递水,说着自己白日里的遭遇。
彻底恢复过来的苦多伸手摸了摸念儿的头,叹了一口气:“你这丫头真是苦命,这些年确实是难为你了。你暂且就先在这儿住下吧,和迎春做个伴。”
许立想了想,张了张口:“师父。”
“怎么了?”
“这闲云观我们可能待不了了。”
苦多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话?我在这儿住了大半辈子了,这里就是我的家。”
许立看了看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到:“我今天杀掉了洛城八府妖王的妻子,还被镇妖府的幕后凶手惦记上了,我怕他们会报复咱们闲云观,师父,咱要不还是搬个家吧。”
苦多道人嘴角抽了抽:“你说什么?风很大我有些没听清。”
许立:“我今天杀掉了洛城八府妖王的妻子,还被镇妖府的幕后凶手惦记上了。”
“不是这句。”
“这闲云观我们可能待不了了。”
“也不是这句。”
“师父?”
苦多道人连连摆手:“这位道长可使不得,老道我独来独往了大半辈子,哪里有什么徒弟。”
许立“哦”了一声,拍了拍迎春的头:“师妹啊,明天咱们和念儿就到白马书院避难去,这破道观,不待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