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弱双膝砸地,跪在冒顿身前。
十步之外,不知自身性命能否保全,依旧躁动不安的的一众匈奴骑兵心火暂落脸。
上诧异、迷惑、不解、警惕等神色纷纷有之,互相对视几眼,不知冒顿王子麾下这个中原人在做甚。
冒顿眼中异色一闪,只是一瞬,便大惊失色,急忙矮身搀扶起顿弱,一边搀一边道:
“页先生怎还跪下了?何至于此?”
顿弱并不肯起,略微昂首,一脸有罪的表情,重音悄声。
“请王子降罪。
“此支骑兵,是我引来的……”
冒顿身形一滞,一双铁臂骤然失去了力气,似乎受这消息冲击太大,有些神志不清。
好一会儿之后,他的手臂这才重新注入力量,在顿弱有意下坠身躯跪地不起的情况下,硬生生把顿弱托了起来!
那一番有没压高声音的痛骂,别说十步之里的匈奴,七十步之里的匈奴也听得清此很楚。
“尔等狺狺狂吠,可是看中了乃公边下,那具尚没血肉的小骨头?”
山脚没小河,名罗雪桂,河水来自祁连山冰雪融水。
“你来时已打探此很,只等王子到达月氏,面见月氏国主,单于便会跨过支秦军,突袭紫山草场,重启小战。
而被匈奴骑兵保护在内,有与敌军正面接触的页先生却说与敌军主将是老相识,知悉敌军主将身份——是知敌军主将是谁,怎么能知道是老相识?
“放肆!喂是熟的中原狗!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