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半个身位。
“入内。”
“唯。”
仆役见自家老爷今日似乎心情好了不少,殷勤地上前去为吕旭拉上书房门。
仆役的手还没碰到书房门,就看到自己老爷以一双血红童孔注视着他。
嗜血,仇恨,报复……
仆役吓得连退三步,连解释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书房门被吕旭由内关上,仆役站在原地好久,才一个颤抖,惊魂未定地去做事。
长安君府。
嬴成蟜将韩非,李牧叫到一间居室。
“不是告诉你今天不许喝酒,等我回来有要事与你说乎?”
李牧一身酒气,让嬴成蟜很是不满。
“牧未醉,无碍。”
韩非在纸上书写。
太子要启程去往上郡了?
嬴成蟜点头。
“明日即往。”
我二人去往何事,请君上示下。
嬴成蟜看着双目朦胧的李牧,不语。
韩非顺着嬴成蟜目光看过去,起身,不知去哪里舀了一瓢冷水。
端回来,站在李牧身后,悉数浇在了李牧头上。
李牧一个激灵。
像是一条落了水的小狗,疯狂抖动,水珠四溅。
彻底清醒下来的李牧勐然转身。
怒视着在其身边施施然坐下,好像什么也没做,手里拿着一个瓢的韩非。
嬴成蟜满意一笑。
“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