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竟从后面紧拥了陈论一把,这才娇笑连连拿着他的外衣和另外那侍女去了。
陈论还是首次受到这等待遇,一时魂销意软,不知身在何方。说实话,已经是有些顶不住了。
这时两名女侍又转回来,各自挽着陈论的左右臂膀,态度热烈。
咪咪望着陈论的样子,自是已经笑出了声,又一次告退,只说这二女名为“花语,花期。”
到了这一步,陈论也属于是明白了为什么说,那啥和那啥是不分家的了。身边这佳人相伴,确实是难以割舍的。
陈论问道,“二位好姐姐,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美人儿都是以花字为名呢?”
左边的花语徐徐道:“是的公子,我们都是以花为名,难道公子不喜欢花吗?“眼中的委屈和泪水几乎要溢出来了。
陈论哑然,最难消受美人泪。
陈论一边观望这各种玩法,一边不以为意的领她们向前走去。
陈论突然眼前一亮,只见靠左的一张赌桌处,一位有如万缘丛中一点红的动人美女,正起劲赌着。
她不但长得眉目如画,最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开得极低非常,非常让人难以抽开眼球。
陈论知道现在的北方胡人,风气开放,但仍是首次见到有妇女公然穿著这种低胸衣在大庭广众间亮相,不禁看呆了眼。
身边花语苦笑道:“这个女人千万沾惹不得,别看她风骚迷人,其实她就是快活林的银牌杀手,人称'艳红梅',武技高强,最擅玩弄男人,浑身是刺,碰上她的男人都要倒足霉头,光因她而死的男人啊,都够排满整个场地了!“
陈论听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快活林吗?
明面上的杀手真有那么可怕吗?不过这是一个无比美艳的女人,那就可能很可怕了。
陈论正要扯两人离开,岂知那艳红梅目光离开了赌桌,朝他望来,看到陈论时,美目亮起采芒,娇笑道:“这位公子你在那里呆头呆脑看什么,还不过来和奴家亲近亲近?“
陈论立感头痛,这就是身材太好,人也帅的坏处啊。无奈下只好硬着头皮往那艳红梅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