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汗水划过眼角、划过脸颊。

看着她做完一切后向自己走来。

冯雨轻开口说道：“无论如何，感谢你没有在这个时候给我添麻烦，穆英。”

穆英的神情有一丝倦，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突然失去了说话的欲望，“交易而已，希望你早做决定，否则夜长梦多。”

冯雨轻点点头，转身离开。

穆英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也许你是对的，应该相信奇迹。”

也许是听到了信徒的心声，第二日清晨，又一件奇迹发生了。

吴楚醒了。

经过那样一番血战后，他的经络和内府伤得千疮百孔，但仅仅一夜过去，居然已经恢复了大半。

遍布身体的大大小小的外伤，也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痊愈。

如今的他，除了因为右臂骨折不能战斗外，行动能力与平日并无两样。

冯雨轻担忧地问他是否有何不适，他也只是说除了头脑有些昏沉外，全无异样，大概是失血过多所致吧，静养数日便会无恙的。

至于问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吴楚也说不清楚，只记得睡了很沉的一觉，似乎还做过一个奇异的梦，梦里的一切也都模糊不清了。

商量过后，二人决定先放下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来解决眼前更急需处理的事情，穆英。

冯雨轻向她问道：“无常鬼的首领是谁？”

穆英抬起头，冷淡地说道：“这算是同意进行交易了吗？”

冯雨轻点点头，“是的，你现在可以回答了。”

穆英摇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