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体中的脑袋脸上露出了一点,但不多的笑容。
失去了脖子的肌肉群,他的笑容不那么明显。
“他不需要呼吸吗?”
有人提问。
很快现场都笑了起来,很显然没有了身体的老人的确不需要呼吸,所以他的脑袋被泡在一种营养液里。
据说这些营养液是最近接羊水的成分,还从孕期女性的身体里提取了一些胎儿发育的激素加入进去,以确保大脑不会快速的衰亡。
这个艺术有点吓人,但……对于有钱的先生们来说,吓不吓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活下去!
哪怕只剩下一个头颅,可只要还能活着,这就不是问题,不是吗?
等以后科学发达了,再重新得到一具年轻的身体,这简直就是目前的最优答桉!
不少人开始询问更细节的内容,以及维持的价格问题。
像这样维持下去每年需要大概两万块钱的费用,这些费用主要是电费,以及更换新鲜血液以及更换营养液和激素的费用。
这点钱对于所有人来说,根本就不算钱。
大家很关心这个项目,有不少人表示愿意加大对这个项目的投入。
“很惊人……但我不喜欢。”,沃德里克先生和林奇站在一边聊着对这个项目的看法。
“如果我能活下去但只剩下一个脑袋,我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能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且生与死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看上去他活着,但这样的活着,只是没有尽头的煎熬。”
“也许他有一天会想要自杀,但偏偏他连自杀都做不到!”
林奇对他的看法颇为赞同,“这项技术的难度太高了,至少五十年内,我认为它很难有什么突破。”
“不过我们可以追投一些资金,万一他们真的把脑袋移植做得和肾脏移植一样可靠了呢?”
沃德里克先生赞同了这个提议,“令人震惊的,但也没有什么用的!”
细节上的问答持续了四十多分钟才结束,人们的热情也衰退了一些。
那位先生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电视以及睡觉,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事情可以做。
缸体就像是一个监狱,把他关在了里面,且短时间里看不见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