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经过加速成功的飞了起来,林奇有些惊奇,“它飞了!”
特鲁曼先生倒是很淡定,“是的,它飞起来了,十年前人们就能做到这一点,但是直到现在,我们能做到的也仅仅是飞起来。”
他表现的并不像是其他人那么的激动,很平静,甚至会给人一种有些失望的感觉。
飞行器早就存在了,也能飞,但能做到的也就是能飞。
飞个几公里后一头栽下去,运气好飞行员能活着去设计下一款飞机,运气不好就会和他的作品一起毁灭,曾经一度有人认为这些飞行器发明家都是骗子,欺骗投资人的资金,搞出的东西没有用不说,还存在可怕的危险。
直到现在这些情况也依旧存在,起飞很容易,降落永远都是大问题,飞行距离也是。
为了起飞更容易,为了飞的更远一点,确保飞机的总重量就很重要,现在载重最大的飞机除了它自身的结构之外,只能承载两名体型偏瘦的飞行员上天。
所以到目前为止,这或许的确是一个充满潜力的行业,可人们短时间里还是看不见未来。
比起上千块钱的一个速升热气球,这种几万块钱还要搭上一条人命的飞机似乎更不适合用于战争中。
这也是林奇一开始下意识的把特鲁曼先生形容飞行器领域是“危险的”,错误的认为是这些发明是为了战争,而特鲁曼先生却没有认同的原因。
这些飞机除了自杀,可能没有其他用处了。
军方的评估人员依旧在评估,评估起飞的最短加速距离,评估起飞的速度,评估起飞的角度,评估它在空中飞行时的平稳程度。
前两年就有过一架飞机在空中飞行的时候剧烈的震颤,最终导致直接解体的事故发生,稳定也成为了飞行器好坏的标准之一。
那些看热闹的人们欢呼着,可天上的发明家却开始淌汗了,他需要展示的都展示完了,接下来就应该降落了。
现在的飞机有两种降落方式,如果对自己的飞机设计很有信心的,可以在跑道上降落,这也是固定翼飞机的飞翼还是木质的原因之一,人们需要滑翔时它的韧性和舒展性能带来一些便利。
还有一种方式是降落在谷堆中,然后赌一把自己不会被发动机挤死,不会被崩碎的螺旋桨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