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就像斧子劈了开了一条缝隙。
特鲁曼缓慢的睁开眼睛,黑暗中他看不见太多的东西,隐隐约约有一个天花板。
身下柔软的床垫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惬意,他很喜欢软床,身下的软床比他家里的那张还要好,还要舒适。
一些昏睡之前的记忆开始迅速的上涌,他紧接着猛地坐起来,接着就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动作幅度太大,让他的脑袋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他忍不住抬手扶着额头,眯着眼睛深吸了两口气,那股子令人不适的疼痛才稍微缓解一点。
“以后不能喝这么多了……”,他告诫了自己一句,每个人都知道喝酒不仅对身体不好,关键会导致一些意外发生,可有时候情绪到了,就很难控制。
昨天……吗?
他突然看向床边,在他不断闪现如狗啃的残缺记忆中,昨天晚上他可真的太疯狂了,即便现在想起来,他还有些面红耳赤。
好在床上只有他自己,没有那个女孩,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特鲁曼先生是一个已经结过婚的男人,他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对于联邦的政客们了来说,想要爬的更高更快,成立一个稳定的家庭是很重要的参考因素,谁都避不开这些。
他不一定爱自己的妻子,在这个时代里即便是对有权力的人来说,爱这个词也太沉重了。
他不一定真的那么热爱自己的妻子,但他却想着要把这段关系一直维持下去,这是他的责任。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喝多了而破坏一些事情的局面,好在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
他在借着微弱的光线,打开了床头灯。
他的手表什么的都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起手表看了一眼,还不到五点,他昏睡了一夜,这段时间真的太累了,昨天的放松让他筋疲力尽的同时,也调整了过来。
他没有立刻起来,而是靠在床头仰着脸,回忆着记忆中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