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奇的解释,翠西女士最终还是点头认可了这个观点。
她又不是真的关心这些东西,她只是想要参政而已,现在她所有经营的,都只是一个跳板。
“你希望我怎么做?”,她最后问道。
林奇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你吸烟吗?”
“偶尔!”
翠西女士出生于一个传统的家族,否则她的叔叔也不会去当牧师——在当牧师之前谁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真的成为一名牧师,然后成为主教甚至是牧首之类的神职人员。
在这样的家庭里,女性吸烟会被当作是非常严重的叛逆行为。
青少年时期她上的是教会女校,修女们管理的更严格,她们还会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用木板抽打违规女生的屁股。
在层层重压下,她并没有学会那些坏习惯,而这也恰恰证明了严厉的管理制度对孩子的成长能起到正面的促进作用。
不过现在,她有时候需要吸烟,那是为了迎合社交的场合。
“很好,如果你需要吸烟的话,我希望你吸每时每刻的烟,回头我会让人送一些来给你。”
“除此之外,我还会捐一笔钱,不算太多,大概六十万左右,成立一个俱乐部……”
翠西女士的眼睛一亮,现在联邦政府各个部门都在搞俱乐部,这种私密的小地方非常能团结人心。
更重要的是,有没有俱乐部,能体现出一个非营利性组织在社会中的地位。
看看工人工会就知道了,他们就有俱乐部,而且很多俱乐部,每个城市甚至一些街区都有自己的俱乐部。
全国关注工人群体的组织不止一个,为什么只有工人工会有今天这样的规模?
这其实和他们的俱乐部有非常直接的关系,炸鸡,啤酒,口号,这就是他们的法宝。
翠西女士也想做,开起来很容易,但维持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得有钱才行。
她斟酌着说道,“成立俱乐部很容易,但维持……不是那么简单。”
林奇听得懂她的意思,“后续的钱我也会出一部分,我对这个俱乐部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尽量的做高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