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听说林奇要搞个基金会，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一个捞钱的好办法，他也很清楚林奇要表达的意思。

作为一名老电影人，他看过很多的剧本，正统的，新奇的，科幻的，阴谋的，战争的，变态的……

他能够读懂林奇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他要整合渠道，并且愿意花钱寻找一些人来帮助自己。

这对老人来说就足够了，他手里的权力会因为有大资本的插手而变得更大，同时还能捞到更多钱，这对一个老人来说，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脸上的皱纹顿时堆叠在一起，层层堆叠，笑容让他看起来显得更加的苍老。

“林奇先生，感谢你对电影行业的热爱，我在这里面做了一辈子，可我很少发现有什么人会如此的热爱这个行业。”

他举起一根手指加强了语气和语境，“是如此的，没有功利性的热爱，所以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请一定联系我。”

“就算没有任何的酬劳，我也愿意为电影，为你我最热爱的东西做点什么！”

毫无廉耻和下限的表态恰恰是林奇最喜欢的，有些人，特别是那些三四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身锐气，他们多少还要顾及一些面子。

即便他们想要强迫一些人为自己服务，也会想办法维持住最基本的体面，尽量让你这一切看起来不那么的……直接？

但老人不同，他已经走完了人生的百分之九十，当他需要的时候他不会和那些人说什么理由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只会穿着浴袍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然后盯着那个人——

“立刻一特！1”

林奇笑得很阳光灿烂，“当然，当然，这的确需要你们的帮助，等我们稍后有时间时可以坐下来聊聊这些，你认为呢？”

老人笑得嘴都有些合不拢，发黄的牙齿让他的笑容看起来只剩下恶心，没有林奇那么的灿烂。

“我会把我的一些朋友一起介绍给你，林奇先生，请放心，他们和我一样都热爱这电影行业！”

林奇微微颔首表示认可了他的想法，随后和他握了握手，“我还要招待其他客人，我会让人给你一个时间和地址。”

老人很快离开，佩妮则轻声问道，“这些是为了我吗？”

她眼睛里蒙着一层水光，脸色也微微有些熏然，她听得懂刚才两人的谈话，林奇可能要拿出一大笔钱来成立那个什么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