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上午和下午,特鲁曼先生还在忙碌的工作中度过,他需要签订几份文件,去参加三个会议,以及面见世界发展委员会成员国的代表,谈论共同发展与世界和平的问题。
直到下午五点多,他的妻子给他打了电话,通知他别忘记了晚上的家庭晚餐。
当特鲁曼先生通过电话回想起这回事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
好在他手头的工作也结束的差不多。
联邦人吃晚餐基本上都在七点后,因为对大多数人来说,他们一天的工作要到七点钟才结束。
七点钟后他们离开工作的地方,回到家,大约七点半的时候就可以享用晚餐了。
这种普罗大众的生活习惯也覆盖到了全社会,包括上流社会的人们,也会在七点后用晚餐。
过早的吃晚餐会被人们看作是无能的表现——只有没有工作,对社会不重要的人,才会在六点就拥有自由支配的时间了!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社会文化,有时候你很难搞清楚大家是怎么想的,但资本家肯定是乐开花的。
回到家里时刚好七点四十多,稍稍耽搁了一点时间,但这不重要。
他们在自己的别墅里招待了女儿的男朋友,一个叫做佩达克的年轻人。
在回来的路上,特鲁曼先生其实已经查阅了这位年轻人的资料,从安委会拿过来的文件中,这位佩达克其实也算有着显赫的家世。
他是新移民的一部分,并且还是来自盖弗拉贵族新移民的一部分。
从资料中看,他的父亲是一名伯爵,他有六个哥哥一个弟弟和五个姐姐或妹妹。
那是一个大家庭!
特鲁曼先生非常佩服佩达克的父亲——以及他的生育能力。
这位佩达克在盖弗拉期间并没有什么严重的违规轨迹记录,来到联邦之后也没有出现在任何桉件的卷宗上。
从一些渠道得到的情报来看,他还算是一个老实的孩子,这也是特鲁曼先生默认了这段恋情的原因之一。
至少这是一个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