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行山河,掌如墨,拳似风,下笔如有神,草盛万花生……”
“花生,哪里有花生”白衫小童嘴角淌着口水,眼神迷糊,身体却保持着立桩姿势。
话音刚落,一把不那么长的戒尺已经迎头而来。白衫小童却不敢动弹,原有的立桩姿势又端正了几分。
“师父可是很乐意看你挨打的”身着墨绿色长衫的年轻人收回戒尺,负手于身后。
白衫小童嘿嘿一笑:“大师兄,求你莫要告诉师父,我一定好好练,我都记得了,花生,花生嘛对吧。”
长衫男子只得叹气,这小师弟什么都好,就是顽劣又懒散,可惜这么好的修行天赋。
见大师兄不说话,白衫小童严肃说到:“师兄,我发现了一件事,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屑金湖有些奇怪”白衫小童不再立桩,小步往长衫男子身边靠了靠,继续说着“感觉脚踩在地上都轻飘飘的,人像是浮着的一般,不然为什么我立桩都能睡着并且不倒?”
又是一戒尺敲打过来:“莫要推诿托词,你什么姿势睡不着?”
白衫小童撇了撇嘴:“我说真的。”
长衫男子转身而去,只留下一句“继续练”。
观星楼,长衫男子对着身前老者一揖,另有三人——两男一女同时对着长衫男子一揖,皆是敛容屏气,气氛严肃。
长衫男子眉头微皱:“师父。”
老者手指划过头上几缕白发,神情肃然:“去看了吗?”
“昨晚就看了,阵符未有松动”长衫男子往旁边靠了靠。
“你小师弟倒是机敏,这几日你们不可懈怠,屑金湖的灵气波动有些诡异”然后又转头问到“你四师妹可返程了?”
“并未传信”长衫男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