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都没听出老人的言外之意。
阿宽并未伸手接过银子,并认真说到:“老前辈,既然前路凶险,我们更不能就这样回去了,真遇到像刚刚那样的麻烦,我多少能帮衬一二,家师说过,行走江湖,义字当头。”
李丛星也附和着说:“是的,老前辈,我们不能白拿你们的钱。”
老人被这两个榆木脑袋给难住了。
一旁的粉裙姑娘才出来解围道:“算了,就一起吧,我会照顾好这两个小家伙的”也不知道她说的是李丛星和阿宽还是李丛星和那只小桃子。
于是老人不再言语,几人继续前行。
老人随口问了句:“敢问尊师是何人?”
阿宽赶忙答到:“家师名讳在下不便提及,只是师父叮嘱过,若行走江湖需要自报师门时,便称金榫门门主,木生散人。”
老人摸了摸胡子,似乎将这些信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随后笑着说:“原来如此,久仰尊师大名。”
阿宽笑得开心,觉得给师父长了面子。
粉裙姑娘微微一笑,默不作声。
老人又看了看跟在阿宽身后的李丛星,先是一惊,随后又是满脸疑惑,自言自语道:“奇了怪哉……”
粉裙姑娘看着老人心头也是不解。
路上阿宽又询问了老前辈的来历,得知老人和粉裙姑娘皆是来自披霞宗便来了兴致,说自己听师父提过,披霞宗可是大泽之洲声名显赫的大宗,还由衷赞叹说难怪老前辈和姑娘修为如此之高。
于是这一路比之前热闹了许多,多是阿宽问,老人答,粉裙姑娘问,李丛星答,偶尔阿宽也会替李丛星回答些镇子里的趣事。
越往深处走,山间的雾气反倒淡了不少,但是抬头依然不见太阳,不过眼前景象逐渐清晰了起来,单是那各种死相的白骨都出现了数十具,只是有了之前的经历,李丛星也没那么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