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耍完威风,赵高高抬着下巴,一代奸宦已经看到了雏形。
“有喜事?”回到宣德殿,见虞延在品茶,赵高扬起眸。
“苏河走了,去何县抚慰灾民,一来一回,至少都要一月,朕总算不用每天紧绷了。”虞延闭上眼,深深吐了口气。
“走了?”赵高有些惊讶,抚慰灾民?骗鬼吧?“皇上,这属实诡异。”
“朕昨晚上吊没死成。”
赵高眨巴眼,“那正常了。”
苏河怨气没发泄完,哪会让女帝死,先宽松宽松环境,让女帝喘口气,等她有了求生欲,再一把掐掉。
这样反复磋磨,才能让人极致崩溃。
“皇上,你是不是掘他家祖坟了?”
“朕今儿心情好,不想抽你。”
“给我来一杯。”赵高在虞延对面坐下,这地的茶,跟现代,区别不是很大,但泡茶的手法上,可能有所不同。
具体的,赵高也说不上来,毕竟他一个陀螺,哪正儿八经喝过茶,这方面了解的甚少,他只知道虞延泡茶的姿态极美,娴静优雅,周边的一切,都成了她的背景。
“胆肥的。”虞延烫起了茶杯,“朕有个烦心事,帮着拿拿主意。”
“可以不听?”赵高往后坐了坐,“换个人霍霍吧,我这腿都没好利索呢。”
“裕县的粮仓,是几个州里最大的,想据守丰城,粮草就必须充足……”
“咦,是不是到饭点了?”赵高站起来。
“朕没打算把此事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