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倒好茶水放桌上,迈步往外走。
赵高以为虞延恼了,走之前没敢瞧她,也因此没发现美人泛红的耳根。
晚上,给虞延喂完饭,换了衣物,赵高脚步飞快的走了。
虞延微蹙眉,他是恼了?
没赵高在,内殿格外冷清,仅翻了两页书,虞延就停滞了。
这种寂寞,她适应了十来年,怎么现在,竟无法忍受了。
看着跳跃的烛火,虞延闭上眼,将纷乱的心思压下去。
房里,赵高把草木灰塞入陶罐,玻璃的制作很简单,石英砂、纯碱、石灰石,将之糅合用高温烤。
石英砂跟石灰石不难寻,就是纯碱麻烦点,得提取。
忙活一个时辰后,赵高伸了伸懒腰,往宣德殿走,到点了,得给女帝喂药、洗漱、伺候她睡觉。
古代不是讲究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女帝思想没跟上啊。
“咦,这蜡烛怎么灭了。”
乌黑的环境,让赵高蹙了蹙眉,他吹亮火折子,朝烛台走去。
将蜡烛点亮,赵高望向床榻的方向。
“今儿睡这么早?”
“皇上?”赵高放下药,绕过屏风,见虞延好好坐着,赵高心一松,“就不能吱个声?我还以为进贼了。”
“怎么了这是?”
见虞延不发一言,赵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嘀咕,“也不烫啊。”
“朕不会打骂你,不必避着。”虞延抬眸看赵高。
赵高挑眉,嘴角微扬,“皇上是不是希望我陪睡?”
赵高的眸色过于暧昧,虞延几乎下意识反驳,“风一大,蜡烛就灭了,朕只是不喜欢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