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是什么?”赵高戳虞延。
“君子如器,当纳百川。”虞延眸色幽幽,“不早了。”
“可我还没背下。”
“你可以换个地。”虞延磨了磨银牙。
“谁叫你不笑的,你要笑了,我至于去拔朝华殿的草,我要没拔草,能把种子刨出来!”
“我要没刨出种子,至于大晚上的背文章!”
赵高越说越气恼,猛的起身看虞延,“想睡也行,笑一个。”
“不,两个!”
虞延翻了个白眼,示意赵高背下一句。
这给赵高气的够呛,“我陪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居然连敷衍我都不愿意!”
“不背,朕去睡了。”虞延叩着头,慵懒又优雅。
是可忍熟不可忍!
“不背了,睡觉!”
赵高率先上床。
虞延瞥他,默默将烛灯吹灭,他们两,到底谁是内侍?
脾气一天比一天见长。
越过赵高,虞延去了内侧,她刚躺下,一具身体就贴了上来。
“赵高?”
赵高没说话,拿背将虞延挤进角落,“皇上,不早了,歇息吧。”赵高非常贴心的开口。
虞延默默无语,她是不是太纵容他了?现在何止是没规矩,霸着她的床,还不想分她!
“赵高,朕的伤总有痊愈的时候。”
“嗯。”赵高翻转身,正对虞延,“你要敢动手,我就嚷嚷的整个丰城都知道,你,不讲信用!”
“……”
默默闭上眼,虞延不说话了,她是什么时候起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明明只需要呵斥一句,就能制止赵高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