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从酒楼里出来,萧寒一行人并没有回去县衙,而是径直去到宁城那低矮的城墙上,站在城墙上,俯视四周的情况。
不得不说,宁城这地理位置在兵家看起来,绝对是一块四废之地!无险可据,无处可守,无利可图!
在四周广阔无垠的田野包围当中,宁城就这么孤零零的竖着一座孤城,跟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一样,看上去无比的醒目,也无比的诱人。
“这么好的地方,如果再加上我,应该足够让那些人动心了吧?”
迎着午后稍带点温暖的南风,萧寒负手立在墙头,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咦?你说什么?”
那边,刘弘基正闲极无聊的蹲在地上,摆弄那些堆放在一起的擂石滚木,突然听到萧寒似乎在说话,于是赶忙起身看着他问道。
萧寒见状,却也只是笑了笑,耸耸肩改口道:“没啥,就是看这县城,确实挺穷困的!”
“穷困?”刘弘基闻言撇了撇嘴,然后又看了看萧寒身后。
在那里,跟屁虫一般的县令正不知与师爷县丞一起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喂,你可别被那县令的穷酸样给骗了!刚才你家的愣子可告诉我,他在县衙里面找茅房的时候,可是亲眼看到他的老婆孩子躲在屋里吃蹄髈!”发觉此时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刘弘基立刻凑到萧寒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道。
“躲在屋里吃蹄髈?”不料,萧寒闻言,却是哑然失笑:“我说老刘,你啥时候这么小心眼了,堂堂一个县令夫人没吃龙肝凤胆,没吃山珍海味,只吃个蹄髈,还是要躲起来吃!这份待遇,估计比你家最底下的管事都不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