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故作神秘,张保元大可也无可奈何,只能接着吃饭,同时下定决心,有时间自己一定要去问问杨开略这个地主老财!”
挑起一口菜填进嘴里,萧寒满足的嚼几下,然后开口问张保:“对了,那杨开略问的问题你都跟他说了?”
低头吃饭的张保连忙摇头:“没有,当时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所以都被我随便应付过去了,没透露任何跟您有关的事情。”
萧寒点点头,然后想了想又说:“其实,你也不用太敷衍他!跟他吹嘘一下我,或许能让他更卖力的办事!”
张保点点头应下,随后问:“侯爷,既然您有事,为什么不交给我们?或者您自己来做也可以,没道理杨开略能做的事情,您做不来吧!”
萧寒这下没急着回答,反而慢腾斯礼的挑了一口菜,良久后才道:“这里面有个学问,你们现在还不能明白,简单来说:官府、贵族、国家可以去引导一些事情,但决不能包办所有的事情!”
元大可和张保不知萧寒怎么突然这么说,更理解不了这句话其中的意思,只是觉得他的这句话说的老气横秋,像是从一个看过了无数世事变化的老先生嘴里说出的一般。
饭桌上的谈论就到此为止,吃过了饭,自觉目的答成的元大可和张保便告辞离去。
萧寒站在门口送走两人,便拉紧了衣襟,返身回到被当做书房的小屋。
这些天积攒下来的行案文书,他也该看一下了。
汉中城,集市拐角处的算命摊子上,年轻的道士趴在桌子前,懒洋洋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