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哪个王八羔子顶了老子的腰眼了,酸……”
这一路上,伴随着不少人的惨叫怒骂,萧寒总算是挤到了门口。
那负责发纸片片的管事自然是认得萧寒的,抬头见他来了,身体一震,也不多嘴,连忙搬开桌子,请他进去。
“喂?他是谁?凭什么他能进!”
“就是就是,你们不是说十六以上不能进么?俺看他都得有二十了吧!”
“我们抗议,这是走后门……不!这是裸的走前门啊!”
萧寒走进了书院,但是后面有的人却不愿意了,纷纷对他指指点点起来,有几个甚至都大声鼓噪起来。
“都吵吵什么?谁说他是学生了?”
门口的管事把桌子搬回原位,听到哄闹声,顿时瞪眼看向那几个跳的最欢的几人。
不过,这几个人都是不符合条件,又不甘心离去的那种人!
此刻看一个青年人进去,以为有变数发生,一时间都来了精神,迫不及待的嚷叫起来。
“那他是谁?”
“他?”
管事拍着桌子哼哼了两声,眼珠子一转,大声答道:“他是书院的院判!”看書溂
“院判?他是院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