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顾萧寒还在哪里端着酒杯呆若木鸡,这位主人已经“噔噔噔”的跑到了里间,铺开纸张,挥毫泼墨,开始抄录自己刚刚吟诵的诗词。
“唰唰唰”
龙飞凤舞的写完整首诗,崔敬之丢掉笔,小心的提起纸,眯着眼来回读了好几遍,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再仔细看看,才发现哪里不对,原来这上面只有诗,没有名!
于是他赶紧抬头,朝外间的萧寒问道:“对了,侯爷此诗名曰?”
萧寒哪敢说它叫做问刘十九?只得摸了摸鼻子,说道:“问崔刺史!”
崔敬之闻言一愣,赶紧摆手:“问老夫?哎呀,侯爷您可折煞老夫了,如此好诗,老夫哪里敢为之命名?”
萧寒翻了个白眼,指着他道:“谁让你给他起名了?我是说,这首诗,就叫问崔刺史!”
“啊?哦!原来如此!哈哈,是老夫愚钝,老夫愚钝了!”
这下,崔敬之先是愕然,然后才是恍然大悟!
他直到此时才想明白:萧寒今天跟谁喝酒?跟他啊!
诗中的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问的是谁?也是他啊!
那这首诗的名字,不是问崔刺史么?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名字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