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继续撞!把这些泥腿子都给撞进河里,敢挡老子的路,老子就让你们喂鱼!哈哈哈……”
看着自己那些草包手下射的软箭,实在奈何不得岸上的三人,李元景也觉得有些无趣,这不疼不痒的,哪有他撞那些小船有意思?
比如刚刚撞翻了那两艘,他在大船上面看着小船一点点解体,船上那些水手挣扎着在漩涡中逃命,那种感觉,竟和他去年在雍州强上一个漂亮民女一样刺激!不过可惜,那也是他最后一次在床上感觉到刺激?
“贱人!你们这些泥腿子贱人都该死!”想到那个女人,李元景的手就不自觉的摸向胯下。
在那里,他原本就不大的小兄弟这时更是短了一大截!
这就是当初那个女人给他留下的纪念!
让他从那一天起,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太监,再也不能跟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发泄!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两年的李元景才越发乖戾的可怕!
“呜呜……”
号角声响起,在癫狂的李元景指挥下,楼船上的三张风帆又再次转动起来,恶狠狠的向着那些躲闪不及的粮船扑去。
萧寒那艘有些破烂的座舟见状,无奈的只得紧紧跟上,再次拿身体挡住楼船。
一时间,整个黄河上面,楼船追,沙船跑,座舟挡,就像是玩一场老鹰捉小鸡一样的游戏,无比的热闹!
“轰…轰…轰……”
楼船上的拍杆一次次升起,又一次次狠狠落下。
木板碎裂声,船老大的惊呼声如利刃般割裂着萧寒的心。